Amber今天吃饱了

放他

起名废,最近沉迷藕饼地笼,甚至有点不过瘾,自己动手丰衣足食。没有想好大纲,但是总体还是HE的吧,毕竟小学生文笔也写不出什么荡气回肠的爱情悲剧啦。

现在还是先从地笼开始吧。突然想起了海上牧云记的银容,大概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面对煎熬,还他自在。私心设定,大概非同类,与其往后名不正、言不顺,不如放手之类的吧,毕竟有些时候不在一起也不是不爱了吧。

 

“他走了?”

“回陛下,龙王殿下今日清晨便离开了。”

“饼饼也…”

“陛下,小殿下额上的龙角注定他只能作为龙族的太子,而并非陛下的血脉。”

“你说,若是我……罢了,阿广这样傲气,从来都不屑于这样的污秽,更何况有了饼饼,自然不会让孩子受到一丁点的非议。”

“回陛下,这是殿下书桌上留下的这个锦盒,其余的殿下并没有带走一物。”

昊天慢慢打开锦盒,盒中是一枚海螺。

年少初见时,敖广就将这海螺送给了他“现在我们是朋友了,只要你吹响他,无论你在哪里,我必千里来相会”。后来,他还不是天帝,是最不起眼的皇子,虽然天神与龙王不是什么良配,“由得他闹去。”他求了敖广做妻,红烛帐中,他脱去红色的外衣,取出这枚海螺放在敖广的手心,“我们已经结发,生生世世你都在我身侧,也无需再吹响海螺,还是你替我收着,将来留着让我们的孩子去哄他的如意郎君。”海螺还带着昊天的体温,也不知是不是红烛之下,敖广的脸红扑扑的,他垂下了头“自己都才刚成亲,你就想着孩子的婚事了……”

昊天摩挲这这枚海螺,慢慢拿起想要吹响,皱了眉头,又放下。

“他留下什么话没有。”

“无话。”

敖广本就是自由翱翔在天中的龙,他有什么权力将他禁锢在这冰冷的天宫。

“终究是我负了他。”

“陛下,世事无常,这天帝位本非您所愿,况且龙王殿下趁着晨色离开,何尝不是怕见着您舍不得。”

“人人都道神仙好,只可惜,对我来说这何尝不是万般枷锁。”

“是,龙王殿下与您这现年的种种,臣都看在眼里。”

“东海龙宫一切妥当?”

“殿下不允许一切天宫的人插手龙宫的事件。”

“他当真要与我断得干干净净吗……”

“陛下,这些日群臣清君侧的呼声越来越响了,更有偏激者要屠杀全部龙族,此时若陛下真的派人修葺东海龙宫,岂不是更加坐实了龙王殿下的罪责,殿下是怕您为难啊。”

“罢了,你派手下最得力的随扈护着阿广,别叫那些臣子害了他。”

许多年后,饼饼早就不在是襁褓之中的幼童,虽然被父王教导的乖巧懂事,骨子里还是一股子的贪玩劲,龙族长老开着玩笑板着脸“都说我们龙族是最清冷的,也不知道怎么蹦出来这么一只小皮猴子。捣蛋了,就张着他碧蓝色的眼睛看着你,谁还忍心说他,要不是他额上的龙角,这怎么看也不是我们龙族的儿女。”

敖广低眉笑着,看着饼饼飞跑过来的样子,“真熟悉啊。”他心中默默地想。

“父王!看!”饼饼开心举起了手,而他手中的海螺让敖广倒吸一口气。“父王,我今日上岸去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叔叔,他盯着我看,还说我的眼睛好看,还说他以前的眼睛也是这样的颜色,他还送给我了这个海螺,我说了我家多得是,既然是他的宝贝,我不能要。父王!你看看我呀,你说这个叔叔是不是很奇怪!”

敖广深呼一口气,努力掩饰着眼角的泪水。

“又偷偷跑出去玩,下次不许了。”他微微颤抖地拿下饼饼手中的海螺,还是那样的温暖,仿佛他胸口的温度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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